可是观众们的胃口被永艺表演团的节目养叼了,忍受不了这种只有其形没有其神的节目。折腾了几次,那些表演团也就放弃了,依旧是规规矩矩完成上面派发的表演和巡演任务,没有外快,他们只能望着披了一层又一层金的永艺表演团羡慕嫉妒恨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思维和欣赏水平都被时代禁锢,短时间内是突破不了的。但是安知夏可以啊,同一个故事添加不同的元素就成为了另一个故事,只要运用得当甚至能够赶超原来的故事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此想着,安知夏将以前的节目全部翻腾出来,开始进行换汤。盗版对正版的冲击大到让人难以想象,恍如决口的堤坝,能将永艺表演团的优势在极短的时间内冲得零散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眯着眼睛笑得跟狐狸似的,自己是卖了节目,可没有说不能创造同类型的呀,再说她混了十多年的圈子,堪比换脸的化妆术可不是闹着玩的,还有超市那么多化妆品加持,再从京晓生那里办几个假证,足够她以多人身份进行投稿,而不被永艺表演团察觉。

        安知夏是个行动派,连着赶出三个同类型的节目,趁着午休时间骑车去了昭阳区,随便寻了几个邮箱将信件投出,而收信地址则对应的是几个上千人的大厂子门卫室。

        为了便宜行事,她花了重金,从京晓生那里拿到了所有记载上的人事资料,然后采取挂机模式,将其扫描录入电脑,自动识别成文本模式。以后但凡知道人名,资料上有记载,她只需要输入就能够查询到。

        十八号很快来临,她提前下班回家,换上黑色高龄毛衣,直筒裤,外罩千鸟格呢子大衣,化桃花淡妆,梳了个赫本头,拎着姜黄色鳄鱼皮手包,踩上五厘米高跟鞋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种打扮既不出格,又带着种矜贵傲然。

        安知秋送她去了东区供销社总部,担忧地一遍又一遍地确认道:“不用我跟着吗?这么晚你一个人,我跟你嫂子都不放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安知夏笑笑,抬起脚亮亮那尖细的武器,说:“哥,咱俩天天锻炼,我是什么实力你不知道吗?普通男人是奈何不了我的,再说现在治安不错,到处都是巡逻的,我随便一吆喝,什么歹人都被吓跑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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