运输队很忙,承接各种国内外的运输业务,一辆辆大卡车在阳光下熠熠生辉,司机和服务人员都穿着统一深蓝色工装,在洗车、修车,忙碌又热闹的场面,当真是后世无法比拟又格外怀念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房垣正躺在车底下拿着扳手埋头修理,听到工友探头往外边瞧边嘀咕:“不知道是哪个大领导家的姑娘,年纪轻轻开上这样的轿车,家里得富出油了吧?咱这样的人如何都翻不了身成为那样的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们能有得吃有得穿,满足吧!如果不是新夏华成立,咱还得在地里刨食或者给人打零工,饥一顿饱一顿,哪能像现在你还有心情对别人评头论足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对对对,我们得知足,得学会感恩,不然好日子都能被自己眼红给作没了,”老班长点点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房垣上好最后一个螺丝,又仔细检查一遍,从车里出来,摘下手套看看表,笑着道:“老班长,我将车子检修好了,车轮重新做了平衡,您上去试一试,如果没事的话,我就下班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哎哎哎,”老班长笑着上车启动,从车库一侧空旷的出入车道上提速来回开了几趟,连连点头,从车窗探出来说:“车还真不哏了,房队您这手艺可以啊,咱一个小队里的老师傅们都没寻到问题,您就给找到了。要是平常,这又得请外国专家来瞧瞧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是,房队如果手艺不行,能被咱运输队从江州省给聘回来?哈哈,有咱房队带领,这个月我们的保修费少了,奖金肯定比其他对高上好几块钱呢!”众人也很高兴地连连点头附和着。

        房垣轻笑着说:“几块钱就满足了?往后只多不少,让咱们家的娃们隔三差五吃上肉,媳妇儿们多买几件漂亮衣服,咱爷们才有面子不是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对!咱日子会越来越好的,”大家伙笑着点头。

        房垣脱下沾了污油的外套搭在肩膀上,里面穿着黑色的工字背心,露出宽阔健硕的臂膀、劲瘦的腰,行动间纹理漂亮的肌肉被凸显出来,满身都散发着荷尔蒙的气息。他将手用胰子来回打了三遍,洗干净后大步朝安家兄妹俩走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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