俩人也算不打不相识,有着惺惺相惜之感,每次见面先打上一架再谈感情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后来房垣出任务假死,却被竞争对手给弄巧成拙,把他在军区的档案给销毁了。当时房垣受伤颇重,额头上那道疤痕便是那时候落下的,房家人一时不忍便默许此事,没有插手替他寻回公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加上那几年京都动荡不安,房垣后来想回去也没有机会,只能从一个上进青年变成纨绔,怎么气家人怎么来,也是彻底对自己放逐,后来更是同人骑着摩托车横穿最西部的沙漠,错过了见家人最后一面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有些伤感和悔恨道:“那时候我太年轻了,被家人宠得以为日子还长,心里赌着口气没少跟他们闹腾。如果我没有离开京都,绝对不会看着那些狼心狗肺的东西将家人逼迫至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要是他能够早点重生就好了,但这个念头只是刚起来就被他掐下去了。人活着要知足,他犯过两次错误,有幸重来一次,自然要把握住当下,不要再想有的没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他长长吐口浊气,笑着说:“这次让你瞧瞧爷当年的威风,你是不知道,这孟含喜欢找人切磋,却是个输不起的性子,一个大老爷们输了能哇哇哭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安知夏呆怔了下,想想那同样一米八九健硕有力的男子,实在不能够想象到这一幕。“他二十多岁了,还是副团长,咋就输不起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喝了酒就先现形了,”房垣低笑声。

        船在海上航行了近三个小时,才抵达守沪岛。这个岛屿在地图上只是芝麻大小的圆点,可实际上面积不算小,起码用作军营来说,能堪称国内第一训大练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经过严格的检查,一行人上了岛。

        孟含是沪市军区的大宝贝,在岛上自然有一套房子。几个人没有住招待所,而是在这个海边二层小别墅住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从后勤部领了新得被褥,他们安置好,才跟着孟含出门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