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爽轻咳了一声,道:“这个嘛,先前便已有定论,责任不在司马将军和郭刺史身上,所以司马将军和郭刺史并无过错,也就谈不上追究二字,此事就此揭过,谁也不得再提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夏侯霸悻悻然地扫了一眼司马昭,冷笑道:“是不是真的尽力了,司马将军恐怕心知肚明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司马昭怒道:“夏侯护军这是何意,难不成说我二人通敌卖国不成?”

        夏侯霸重重地哼了一声道:“某可没这么说,如果司马将军自己承认的话,倒也无不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司马昭脸色陡然一变,沉声喝道:“夏侯霸,你含血喷人!”

        夏侯霸道:“事实俱在,何曾诬蔑你们?如果定军山未失,何致是今日之局?”

        郭淮悠然地道:“不错,丢失定军山,我们是有过错,不过一样有过错的何止我们,当年若不是令尊丢失定军山,何致于让汉中沦入逆蜀之手?令尊痛失定军山,非但无过,反而有功,夏侯护军如今不是荫袭着父爵吗?按夏侯护军的说法,令尊不但不该受追封,反而该拉出来鞭尸才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夏侯霸一听郭淮辱及先父,顿时是目眦欲裂,一把上前揪住了郭淮,扭打在了一处。

        酒宴顿时变得一片混乱,众人七手八脚地将夏侯霸和郭淮拉开,两人嘴里还不干不净地相互攻讦,曹爽面色铁青,拂袖而去,宴席是不欢而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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