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援一看,便知曹操心中早有定计,只是内心有所不甘,不愿放弃,此时正是需要人开解的时候。

        当下贾援劝慰道:“主公,何必纠结于一时之名,今主公首畅义兵,早已汇聚了下人望,何必纠结于一时之利,而今看这一十八路诸侯,论地位这袁绍乃是祁乡侯,论兵马此次袁绍于渤海起兵三万,实力最是雄厚,且袁氏四世三公,门生故吏遍布下,又有前番于大殿上拔剑向董,问剑锋利之事,盟主气象已成,主公不必与其争锋,当以讨董大事为先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曹操听罢,也是悚然一惊,直言道:“却是不如你这竖子看的明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贾援当即轻笑道:“主公只是当局者迷,旁观者清罢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曹操听罢,抚须笑着道:“伯济你不但武艺精通,且总有振聋发聩之语,好一个当局者迷,旁观者清,却不知是出自何种典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贾援当下大觉尴尬,这句话出自后世旧唐书,这个时候倒是没有典故出处,当然此时的贾援不知道这些,只是随口一,没想到这个年代倒是还没有这个典故。

        当下贾援打个哈哈,糊弄了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曹操也未深究,自觉已经解决了心头的一件大事,笑着对贾援道:“伯济,此时帐中只有你我二人,倒也不必拘束,你我翁婿相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贾援道:“主公,礼不可废,军中无父子,我即为主公帐前吏,定要恪尽职守,以为表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曹操笑道:“伯济果有乃祖之风,大将之才,是我家的麒麟儿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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