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!那母后问你,张安一党该如何处置?”何太后正襟危坐道。
“尽数谪贬,换袁隗与舅父的人。”刘辩想先提拔外戚士族稳固朝堂。
“皇帝,你要让母后说多少遍?张安可死于牢狱大火,但这个贤臣的名字亦有更大作用,百官需要一个榜样,你可明白?”何太后失望的说道。
“朕不明白,既然张安如此有用,母后又何故杀他?让他葬身牢狱火海。”刘辩甩袖不屑,对付一个死人,哪有这么多的顾忌?
“皇帝,注意仪态。有很多事不是你想的这般简单,张安一党还需重用,这个党首要皇帝亲自来当。”何太后面上也生了火气。
“太后,所言甚是。”
值此刻,殿外来了一位小黄门,手中持一书卷,一血帛。
“大胆!汝是何人?竟敢偷听朕与太后私谈。”刘辩记不得这位小黄门,更恼怒他不知规矩。
“奴婢是这宫中掌灯送水的微末,奴婢姓左名毅,有一兄长,前几日因病暴毙于嘉德门外。”左毅谈笑间走至帝王棺椁前躬身一拜。
“你有何资格来这殿中祭拜,来人,给朕将这狗东西乱棍打死。”刘辩还没见过如此大胆的黄门,张让也不敢视新帝于无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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