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月二十日,陇西郡狄道城。
堂前炉火温,陈道斜靠于席,华佗正为其换药包扎。
“这药性猛,贴敷之后切莫走动。”华佗此生未收徒,门下只有陈道一人挂名,虽说是陈道自诩,但华佗也对其颇为上心。
“有劳先生了。”陈道拭去额前汗水讪笑道。
“陈大都督,看来老夫给你寄去的书卷全作无用,那你以后也莫再说是老夫的弟子了!”华佗一边收拾药物,一边佯怒责怪陈道。
“先生息怒,且许学生平了凉州,回朝之后学生定认真学习药理,明年末定请先生校考。”陈道一脸恭敬的回应。
“哼!你这张嘴总有一个明年,老夫哪知是真是假。”华佗再次仔细端瞧陈道腿部。
“此次不作假!”陈道又说了一句违心话。
“罢了,老夫还要去枹罕,切记十日内不可走动!”华佗负箱大步出厅,即便陈道此生不通医理,也是他最得意的门生。
“有劳先生了,先生保重身体。”陈道弱弱的喊了一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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