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年初,吾师就曾敦促皇城司协同开封府对这汴河两岸做了整治,加固了河堤工事,更是将两岸有危险的全部整改,疏通了河道,水患恐怕是不会出现了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事陈东是不知道的,看着满脸得意之色的欧阳澈吃惊的说道:“德明,莫要诓骗与我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少阳兄,在下有那个必要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……”陈东嘴唇有些哆嗦的喃喃的念道:“这镇北侯竟然有未卜先知的能耐不成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非也,吾师曾说,国之根本在于民,若不能保民之平安,何为官?为官之道,未雨绸缪才是上策,只看你想不想做,而不是能不能做,做官?想能不能的只是为了权力和利益,想不想做的搞的明白,才是真正为官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嘶……”陈东再次惊讶,其实这浅显的为官道理他很清楚,能不能做和想不想做,一字之差,却是千里之别,官场之上,大多想的是能不能做,至于自己的想法……呵呵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镇北侯大才,吾今生……恐怕都追不及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欧阳澈侧眼扫了一下,淡淡的笑着说道:“吾师一心为民,一心为国,只可惜这朝堂宵小却是良多,奈何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宵小?呵呵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宵的是谁,陈东很清楚,他痛恨所有在朝堂上掌权的这些庸才,杨浩和蔡京撕破脸,他是赞赏的,可同时又为杨浩和童贯梁师成之流同流合污有些不耻,一种很矛盾的情愫在心里盘旋,始终摸不透这杨浩到底是为何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