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开过去吧。”
专车慢慢地行驶了过去，赵尔清并没有留意到，一辆奥迪从专车的身后强势插、入，按着喇叭打断了附近的安静。
“小赵，我送你回去吧。”
刚巧宋芝芝的窗开着，一字不漏地把那男人的搭讪听了进去，她看到赵尔清朝那辆车走了过去，把手搭到了车顶上，她没有坐进去，侧脸对着宋芝芝的方向，显得轮廓很立体，她不知道有人在身后看她，漫不经心地掠起长发，笑得优雅委婉，让人颇为赏心悦目。
专车司机欣赏了她几秒，稍稍地撇下头问宋芝芝：“是她吗？不过她好像不需要您来接她？”
宋芝芝沉着脸，语气不佳：“把火熄了。”
车子的引擎声瞬间消失，四周又安静了下来，赵尔清在外头说话的声音很小，嘴唇一张一合，听不清楚她到底在跟车里的男人说些什么。
应该是愉悦的吧，不然为什么要笑？
过了好一会，宋芝芝终是不耐烦了，关掉窗户，不再看前方那碍眼的男女：“调头，回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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