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春风低着头,看着碎了一地的瓷片,暗暗心惊。
“明天这个时候,你们要是再抓不到人,以后就不用再来了……”
委员长罕见的没有骂人,但语气阴沉冰冷,眼中透着慑人的凶光。
抓人?
委员长说的只可能是黄浚。
“你说!”委员长一指钱大均。
钱大均定了定神:“早间,宋夫人同顾问端纳乘车,去上海前线慰问。一个小时前,车辆行至苏州效外时,遭日军飞机轰炸,小车冲下路面,冲入河中侧翻,所幸夫人无大碍,只是断了三根肋骨……”
宋夫人逃过一劫,一方面是运气好,一方面是宋夫人的司机临危不乱,反应快。
看到轰炸机的时候,宋夫人的司机就发现了不对,一度将车速提到了六十码,飞机丢下来的炸弹都落了空,只是将路面炸了几个坑。
以这个年代小车的性能,把脚踩到油箱里,小车都不一定能跑到六十码,等于司机将小车的性能发挥到了极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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