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昭皱着眉头。给张鹤龄当场扣帽子,他第一反应是非常不爽。第二反应就是心中警惕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张侯爷这话是什么意思?在下何时污蔑过皇后娘娘的名声?还请你说清楚的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张昭声音不大,但是他身边的七八名亲卫立即四散开,把场面控制住。张鹤龄和徐光祚的几名长随没敢大闹,聚拢在主子身边。镇中正在吃早点的食客,纷纷看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张昭神情严肃。报社镇这里是一个消息聚散地。张鹤龄如此说话,他要是一声不吭的就走,传扬开的流言内容可想而知。他不得不要一个说法。

        寿龄侯张鹤龄冷笑两声,他当然是不怕张昭动手,大马金刀的坐在带着些油渍的方形木桌边,道“你自己做了什么事,还用我提醒你?”说着,拍拍身旁的徐光祚,得意的道“徐贤弟有人证,你让京中的勋贵们交赎买土地的银子时,是不是拿我寿龄侯府举例?”

        尼玛!

        徐光祚心态都差点要炸了。他坐在旁边看好戏,正看得滋滋有味。想着怎么挑拨两人最后动手打一架。哪里想得到张鹤龄竟然把他给牵扯到其中?

        张昭看徐光祚一眼,并不跟着张鹤龄的思路走,冷声道“伯爷带头不缴赎银,在下还不能拿你举例子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张鹤龄脸带怒容,愤恨的道“你说的倒是轻巧?你怎么举例子的?说我姐姐在宫中为皇后,所以我寿龄侯府可以不交赎银,你们不行。是不是这样的?

        谁告诉你我带头不缴赎银?只要别人家都缴纳银子,我肯定缴。张昭,你这是败坏皇后娘娘的名声。我和你没玩。

        诸位老少爷们做个见证。今天这事,张昭不给我一个说法,这赎买土地的银子想都别想。我还要去宫中请天子主持公道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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