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贵于弘治六年高中,二甲进士。虽然没有通过馆选成为庶吉士,但短短七年时间,从正七品的官场菜鸟,就升为正五品的户部郎中,连升4级,这种升迁速度难道还不能说明问题吗?

        李阁老对徐贵是很器重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件事根本不是张昭想的那样。要说徐贵当日有多生气,那可真未必。但是,他必须要做给外人看!否则,舆论会对其非常不利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样的情形之下,他如何劝徐贵?根本没有那份交情。所以,他当日将张昭“劝退”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,张昭人都在书院里了,站在他的立场,他又不得不见其一面。否则如何为人师表?

        张昭仿佛并没看见余夫子的“情绪”,问好后,从袖袋里取出一卷纸,这是他连日来写就的,走上前呈送给余夫子,“学生近日偶得一种统计法,请先生一观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余夫子扫一眼桌面上的纸张,似乎有图表,他原来在工部做官对此并不陌生,拿起纸张顺手搁在手边,轻叹口气道:“子尚,徐充遂来书院前,我就叮嘱过们,不要随意抨击朝政。可…

        还是回去吧。徐充遂日后肯定要出京为官,他的族弟也不会一直待在县中。还年轻,日后再做计较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话其实有点“安慰”张昭的意思。徐郎中和其族弟徐县令并不会长久的在京中为官。但是李阁老呢?李家是京师本地大族。

        张昭眼中锐利的眼神一闪。很明显,余夫子根本没把他精心准备的“东西”当回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先生,徐郎中在户部做事,每日接触的都是各种数据,如果能够将数据归纳,分门别类的呈现给上官,必得重用。学生进献的就是这种统计之法。好与不好,还望先生给徐郎中一观。结果好坏,学生都愿意承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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