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目视媒婆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媒婆穿的彩衣,打着胭脂粉,拿着手帕,娇笑道:“这小娘子才十七岁,说起来夫人定是知道。便是李户书的妻兄,卢沟巡检司繁副使的女儿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接着,媒婆不断的夸奖繁小娘子的美貌,家中的权势、财物。

        董母却是气的袖子中的手紧紧的抓住手帕。她并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妇人。这繁小娘子美是美,但据闻风评不佳,和卢沟镇中的一名杀猪屠户有染。这种女子如何是良配?

        大伯母道:“妹妹,这门亲事结下来,咱们原儿和小朗是亲上加亲啊!将来,兄弟齐心,其利断金!”

        董母应付着,或者转而问问繁小娘子的细节,但就是不肯松口同意这门婚事。

        正说话间,大伯母带来的一名丫鬟急匆匆的进来,因心急径直说道:“夫人,大少爷回村里来叫族人拿锄头去镇中。怕是要械斗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啊…”大伯母给吓一跳,顾不得再催逼董母答应婚事,在小花厅中起身,连走几步,忧心忡忡。她当然知道械斗的危险。她丈夫是董家的族长。

        董母压力消失,坐在楠木椅中。

        媒婆很尴尬的喝茶。这种时候,她还怎么说婚事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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