咱俩毫不犹豫进去:里面挺不错;长方体,约四十平米,没床和家具……
她浑身颤抖,湿透的头发拧出许多水——武装官服,必须脱下来……
我畏畏缩缩,身上火气很大,将黑铁铁身体烘干,也不觉得冷。
她大惊:“怎么还有贞操裤呀?太不应该了!”
谁能听懂她的意思,难道……
她问:“这玩意,能拿下来吗?”
这是个人隐私,很长时间就这样了,不知任丽花是怎样跟我做夫妻的,现在想起来有些荒唐。
她没注意听,继续说:“我暗恋你很久了,可是一直没机会;女人你是知道的,没男人不行!亲爱的,干吗不想想办法呢?”
我关心的不是这个;虽然避风躲雨,但心里依然惦着乖乖;即使有条件,也没兴趣……
她把我当大傻瓜,问:“你懂不懂什么叫亲爱的?就是要做夫妻……既然我俩有缘,怎能让缘份悄悄溜走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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