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星河看了一眼跪在自己面前的八人,微微叹了口气,而后才站了起来,朝着众人深深一揖,道,“玄难大师驾到,老朽苏星河有失远迎,罪甚,罪甚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说,好说!”其中一个老和尚竖掌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,便如此下!”就在这时,一直坐在石台旁边的段誉突然大喝一声,脸上满是兴奋,拿起一子着于盘中。

        苏星河见到如此,脸上同样也浮起欣喜之色,点了点头,状似嘉许,而后也拿起一枚黑子下了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段誉似乎想通了之前的棋路,很快便又拿起白子下了起来,两人一下子便下了十几着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越下,段誉却发现自己棋盘上的棋子渐渐失去了活路,最后又下了几着,而后弃子认输道,“老先生所摆的珍珑深奥巧妙之极,晚生破解不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公子棋思精密,这十几路已臻极高的境界,只是未能再深思一步,可惜,可惜!唉,可惜,可惜!”虽是苏星河赢了,但他却犹如输了一般,面色有些惨然,连道四声“可惜”,似是非常惋惜段誉竟然输了一般,令人不解。

        段誉无言,只是朝着苏星河一揖礼,而后将刚才自己所下的十余路白棋棋子从棋盘上捡起,放入木盒。

        苏星河同样也是如此,将之前所下的黑子捡了起来,棋盘便恢复了之前原有的阵势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们大伙都起来吧,百龄,这个珍珑牵涉异常重大,你过来我身旁好好瞧上一瞧,倘若能够破开,那是一件大大的妙事!”收拾好棋局之后,苏星河又对着那依旧跪在地上的八人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,师傅!”其中一个中年人大喜,连忙从地上站了起来,而后开始凝神看了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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