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眼睛和他还维持着男孩形象的时候何辞见到的一样。
不是那可怖的红,而是清澈的蔚蓝色。
那抹蓝色紧紧地盯着他,何辞望进去,小小地咦了一声。
何辞的声音惊动了一旁的从逸。
从逸来到何辞的床边将关南行挤开,将手放到何辞的额头上。
“你醒了?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?”
何辞摇摇头,看向从逸开口,“我怎么了?”
“你生病了啊你怎么了。”从逸翻个白眼将何辞扶起来,叫他靠在床头上。
何辞摸摸自己的脸,“生病了?我病了多久?”
“快要一个月了,你一点感觉都没有吗?”从逸给何辞递过去一杯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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