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景行想来想去:“总之如果我们有什么帮得上忙,你只管说。”
刘思蔓挺暗淡地:“谢谢……”
杨景行又打听:“医生怎么说,国际上有没有什么先进方法?”
刘思蔓看着墙上的一点污渍出神,好一会才眉头一皱地想不通:“我为什么不早一点?如果早一年,半年……”话没说完眼泪下来了。
杨景行沉默着。
刘思蔓又看着顾问,怨恨地坦白:“是我把逼成这样的,不然他不会那么累。”
杨景行认为:“他很喜欢很骄傲自己的工作,这种病也不是累造成的。”
刘思蔓抹眼泪的动作简洁果敢:“我会自责一辈子。”
杨景行提醒:“你不能这么想……这么想对你自己是雪上加霜,对张毅捷更是。”
刘思蔓似乎不想听劝,泪脸中露出倔强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