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柳江权的确是花千树所杀,我敢以人头担保,太后明显是在包庇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周烈端起茶,漱过口:“你自己心里明白就好,那还有什么不服气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,可太后她为什么要这样做?难道她不想除去花千树?还是她在故意给本王难堪?”

        周烈漫不经心地道:“她想杀想留,那都是她自己的事情。夜放哄得她开心了,她就不计较,百依百顺。惹恼了就发作一通。女人嘛,不都是这样?怎么,你还想跟太后对着干不成?”

        劲王作为夜放的皇兄,对于他与谢心澜当年这一段差点谈及婚嫁的恋情自然是心知肚明,勉强压下怒火:“千岁你是知道的,本王夫人膝下只有这一个爱女,好不容易寻得佳婿,正是新婚燕尔,无辜丧命,小女痛不欲生。我这为人父母者,心里自然不好受。更何况,那花千树乃是花家余孽,她的存在对于我们而言,那就是祸患,绝对不能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她一个女人,就算是嫁给了夜放,又能掀起多大的风浪,劲王你是草木皆兵了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个花千树绝对不容小觑!”劲王笃定地道:“太后赏赐的几房姬妾,都部败在她的手里,这女人手段委实狠辣高明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周烈不屑地轻嗤一声:“女人家的小算盘而已,也能登大雅之堂?再说了,她即便是果真有你所说的那般厉害,当初还不是被你家那个好闺女给耍得团团转?不足挂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她入府不过是短短数月,就迷得夜放神魂颠倒,甚至于为了她不惜与小王反目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周烈愈加讥讽:“一个被废了武功的废物而已!再而言之,他七王爷被她迷了心窍,本千岁倒是求之不得呢。一个男人家,若是为了一个女人晕头转向,也就不足为虑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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