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千树冤枉地一摊手:“我们真的没有打架,就是谁赢了往谁脸上画一笔乌龟而已。恰巧我们两人手艺都不太好罢了。”
“就是就是。”吟风点头如捣蒜,附和着说。
核桃将信将疑地抬起帕子去擦,果真擦了一帕子的青紫染料:“哎呀姨娘,你这可吓死我了,怎么还玩这种幼稚的把戏?”
吟风缓缓扫过晴雨等人:“这是谁这样无聊,大惊小怪的跑去惊动严嬷嬷过来?严嬷嬷日理万机,都不体谅她的辛苦吗?”
严嬷嬷见两人果真安然无恙,脸面上也不好看,端着架子训斥两句,便瞪了晴雨一眼,气哼哼地走了。
众人见没有热闹可以看,自然也散了。
吟风立即一蹦三尺高:“好你个花千树,早就讲好不许打脸,你竟然违规?”
花千树也揉揉头皮:“是你先抓住我头发的。”
“废话,要想破了你的过肩摔,不就是要抓住你的头发,才能同归于尽吗?”
“呀呸,你自己技不如人,就使这种下三滥的手段,还好意思反咬我一口?若不是严婆子赶过来,你另一个眼圈我也给你来一个乌眼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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