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冷的水,在这个还带着寒意的月份,无疑冰冷刺骨。陆时言被浇了一脸冷水,寒意冻住他的面庞,刺激着他被酒精麻木的神经。
这比解酒汤还要来得见效。
只是太过简单粗暴,让陆时言难受不已。
他打了个喷嚏,很快看清眼前的情况。
他抬起头,狼狈的对上陆行厉锋利的眼神,呆滞道:“大哥?你怎么会在这里?”
“你说呢?”陆行厉见他已经清醒了几分,便把花洒给关掉,反问陆时言:“你知道自己失踪了多久吗?你天天躲在这里,就是喝酒买醉?”
陆时言目光迟钝而黯淡,大脑似乎反应了好一会儿,才能听懂陆行厉的话。
这酒精太害人了。
陆时言这段时间,天天喝酒,抱着酒瓶醉生梦死的,根本不知道过了几天。
对他来说,哪怕是在清醒的时候,他的记忆仍旧停格在元晴离开他的那一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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