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我那样做，其实并非爹爹的本意，然而却是鬼使神差的就那样做了。
更奇怪的是，明明是我自己提示你们那样做了，然而事后，我们自己做的事，总是似真还假，犹如梦境。
是我们提示你们做的，又好像不是那样的。而如果说不是我们提示你们做的，然而对于你们做的事，我们却有总有事先知道那样结果一般。
那不过是其中两件事，之前之后，你们做的很多事，我和你大伯都有这样的感觉。
因为为事如梦，结果若梦，是我们两个为这种现象起了个名字叫《梦境灵书》的。”
程华提起了曾经的往事。
“呵呵，还有浪儿进入翡翠陵……去玄灵门……很多事，都是我和你娘潜移默化指引你的，当然也包括你娟姐得到通灵神目等等的事。
不过当时我们所做的一切，也绝非是我们清醒而为，只是魂念朦胧有魂引，又莫名其妙的那样做了罢了。”
柳河东对于过去所做的事，既感到有些可笑，也感到万分幸运。
“大伯，爹爹，牵浪哥哥，远方哥哥，你们在后面干嘛呀，还不快走嘛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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