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王那一世,不是护住了他的命么?
“我知道的。”
嬴冲眼神复杂的回望关内;“可他自己如想不通,我也无可奈何。”
心想嬴定要再这样下去,迟早会损伤根基,累计身体。
“这怨不得你!”
嬴宣娘接着却是用力拍了拍嬴冲的肩膀,爽朗一笑:“武阳那边的事情,干得漂亮!想不到他嬴元度嬴弃疾,居然也有今日,真使人心胸大快!可惜军中不能饮酒,不然你二姐定要畅饮一次,醉过一场不可,”
闻得此言,嬴冲的脸上终现出了一丝笑意。这次武阳之战,他自己也觉爽快。
胸中积郁已久的心结,也有了消散之势。如今也就只剩下了一个嬴弃疾,还有那西方大帝与太学主——
从城墙上下来之后,嬴冲就立时召见了嬴鼎天。时隔六日,此人的眉心中,果已多出一条二寸长的红痕。
嬴冲为之暗暗叹息,可至少对嬴鼎天的忠诚,可以初步放心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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