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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子陵的话刚说出口，心魔脸上的笑容便是凝固，随后便是夸张地笑了出来。
心魔的笑声在这片天地间回荡，仿佛是听到了他诞生以来听到过的最好笑的笑话。
“我听到了什么？要杀我？没搞错吧？”心魔看着张子陵，眼神当中尽是戏谑，“若是能够杀我，还能留我到现在？”
“别开玩笑了！”
心魔的声音突然提高，在这片空间炸响，强大的音波向四周扩散而去，上空的锁链纷纷震动。
心魔盯着张子陵，一双眼眸当中有血芒流转。
“只要有一天没放下心中的执念，我便是不死不灭！”
“没有人比我更了解，张子陵！永远都不可能放下那执念，我的存在便是赎罪的唯一方式！”
“知道的，若是子悠知道当初是自己选择抛弃她的，她一辈子都不会原谅！所以不敢跟子悠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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