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则注先生,在下冒昧前来打搅了。”张扬提着一壶晋酒走进沮授居住的庭院后,微微一愣。

        沮授见是张扬到来,呵斥众人道:“哭哭啼啼成何体统,暂且在晋阳住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沮授是沮家的家主,在沮家那是说一不二的人物,场面顿时安静了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则注先生既然多有不便,在下来日再来叨扰。”张扬拱手道。

        沮授笑道:“张大人请进,家人初到晋阳,院落内显得有些杂乱,倒是让张大人笑话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自从知道张扬和沮授的关系不错,而且张扬心向晋阳之后,吕布对待张扬的条件就宽松了很多,若是能够将沮授这等人才挖掘到并州的阵营,就是莫大的功劳,并州而今最为紧缺的不是武将而是谋士,似沮授这种能够独当一面的谋士很少。

        沮家之人见有客人前来,亦是擦干泪痕,匆匆退了出去,沮授居住的地方不大,根本容不下这么多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方才让易立笑话了。”沮授端起酒盏一饮而尽。

        张扬诧异的看了沮授一眼,以往沮授给人的表现就是云淡风轻,即便见到吕布之后言辞激烈,张扬亦是能够看出那是沮授故意表现出来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则注之家人前往并州,莫非是则注选择投靠了晋侯?如此,在下就要多多恭喜了。”张扬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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