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今之计,只能如此了,只是动了袁尚之后会有不小的麻烦,而且袁尚的府邸之中有着不少的护卫把守。”秦天道。

        自从到了青州之后,袁尚对于自身的安危是很在乎的,袁绍不在临淄,更是让袁尚暗中提高了警惕,在青州,袁谭可是有着不弱的威望,若是趁着袁绍不在的时候对他下手就倒霉了,对于这位兄长袁尚表面上不屑,实际上还是十分忌惮的,丢失了冀州,到了袁谭的地盘之后,他行事变得更加的谨慎。

        袁尚整日在府中闭门不出,护卫防卫森严,给秦天一种难以下手的感觉,若是袁绍在临淄的话,秦天想要轻易的潜入袁绍的府邸,也是一件极为困难的事情。

        不得已之下,秦天只能等待机会,他就不相信袁尚一直在府中不露面,同时对于袁尚的谨慎不得不佩服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此又是五日之后,袁尚终于忍耐不住,在护卫的保护下,从府中走了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管袁尚的地方是如何的尊崇,对于临淄,他还是比较好奇的,在随行大量护卫的保护下,袁尚在临济的街道上走动,偶尔驻足评论一番。

        逢纪在临行之前特意交待过他,无事的时候一定不要出门,以防有变。

        袁尚身边有着大量的护卫跟随,一路上倒是引得不少过往的行人驻足观望,这在极大程度上满足了袁尚的成就感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冀州酒楼?”袁尚似乎是想到了什么,在就楼前停了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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