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正如苏仆延所说,本王攻打阎柔,乃是顺从大义。”蹋顿大义凛然的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乌桓王,若是你一意孤行,小心到时晋侯大军到来之时后悔莫及。”闫方试图做最后的努力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哼,不过是阎柔想要自保罢了。”苏仆延道,若是因为闫方的一番话,而改变了蹋顿的决定,就等同于在否认他之前的计谋,这也是极大的挑战了苏仆延在乌桓人中的地位,从田豫的态度上来看,吕布并没有攻打辽西的心思,在吕布的眼中,或许辽西和辽东只是偏远之地罢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本王做事,岂会由得你在此胡言乱语,将此人打出去。”蹋顿道,身后有晋侯这样的靠山,怕阎柔似乎没有必要。

        苦劝没有结果,闫方只能屈辱的返回了海阳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月之内,蹋顿聚集两万兵马,浩浩荡荡的向着临渝而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此时临渝城内的守军不过只有两千人,而海阳始终没有援兵到来,至于说打开城门投靠乌桓人,临渝的守将陈碌却是不会这么做,在辽西,汉人与乌桓人之间积怨很深,而且乌桓人每逢攻破城池之后就会大肆劫掠一番,城内的世家也不想让乌桓人入主临渝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万大军在城外耀武扬威的走上一番之后,蹋顿命令士卒将临渝城密密麻麻的包围了起来,而后命令军中的士卒打造攻城器械。

        乌桓人攻城的手段很简单,仅仅是依靠冲车和云梯,但是乌桓人胜在人数上占据了绝对的优势,两千守军分散到四面城墙之后,每面城墙上不过只有五百人,而粗鲁的乌桓人却是在三日后选择从四面城墙同时发起进攻,根本就没打算给守军留活路。

        乌桓人在军纪方面或许比之汉军差了很多,但是他们打起仗来却是有着舍我其谁的气势,即便是袍泽倒在了城外,也不会阻挡他们进攻的步伐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日的攻城战让临渝城的城墙被涂上了一层红色,称下更是堆积了密密麻麻的尸体,强悍的乌桓人,在只有云梯和冲车的情况下,数次登上城墙,若不是守军奋力抵抗,城内的世家也尽心尽力,恐怕临渝第一日就被攻破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战争,让临渝城的上空笼罩了一层阴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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