纽约。
傅云深把房间里的灯关上，叹着气出门。
这几天，他抽烟比较猛，实验室那边一直没结果，方小阳打电话提供了两个方向，但还是没找到什么突破点。
一切都像是解不开的谜。
就好像你明明知道结果，答案却被雾霾掩盖住，你想看，怎么都看不到，眼见的只有威廉越来越孱弱的身体。
着急。
每天急得跟着火一样。
刚刚威廉又经历了一波疼，而且似乎他失眠也越来越严重，好多时候他连莫东明的电话都不听。
莫东明没办法的时候就会给他打电话，他会趁着威廉状态好的时候问一下，再由他转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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