龙鑫老爷子颤颤巍巍又坐回去,悲伤地用手帕捂嘴,不敢出声音。

        男儿有泪不轻弹,只是未到伤心处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位老人各自无声地啜泣,他们都能感受到彼此内心的无奈。

        缓了一会儿,龙鑫老爷子继续说:

        “震宇身体不好,我这心里更难受,心脏这东西就怕伤心,你看简阳就活蹦乱跳,震宇走丢之前也很健康,现在认回来,他心脏那么差,都是我造的孽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也别这么说,谁也不是故意的,是那孩子心思太重,现在好一些了,之前更不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你跟我多说说震宇的事儿,我跟你说,一大早他进门我这脑子就乱了,昨天我想好的那些话,一股脑全忘,我想问孩子什么东西,就说不出口,吃饭的时候,想给他夹菜,我都没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邵佳成一撇嘴,鄙视地说:

        “就你这出息,不知道怎么生出这两个儿子,震宇跟简阳处的不错,简阳每天没正经,但一直向着震宇两口子,这我心里比你还明白,所以我也没拿他当外人,震宇那孩子虽然是我女婿,开口闭口管我叫爸,可我知道,这孩子心思就只在我女儿身上,说白了他就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我女儿吃了,虽然他自己那颗心脏都不怎么好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龙鑫老爷子也被他说的松了口气,已经被浸透的帕子放回口袋,他稳定情绪,才又恳求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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