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佑琪拉了椅子坐下,翘起二郎腿之后才回答:
“我想做的事,谁也阻止不了。”
“哦?女人太自信了,注定失败。”
“那不包括我,”安佑琪冷冷地说完之后,又冷笑着补了一句,“你不惊讶?”
凌震宇摇头:
“你做出什么样的事情了我都不觉得惊讶,有前科的人,情绪都不那么容易控制。”
“啪!”
安佑琪重重地拍桌子,神色变得狰狞:
“话说出来容易,你怎么不想想我经历了什么,我父亲死了,我都不能去看他,是是个透明人,我顶着别人的一张脸……”
没让她说完,凌震宇就打断她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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