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对虞姝无害的,白昕自是管不着。

        若是对虞姝不公地,白昕绝不放过。虞姝打了个哈欠,刚吃下一口牛乳茶,罗道就来了。虞姝将情况与罗道打听一番,罗道听她说罢,冷哼道:“看来此事并非是空穴来风啊,的确如王妃所言,我们正在调查是谁人泄漏试卷,去年招收地学生,有十个学生在进入凛书阁时,答题优秀,但进入之后却是一团糟。

        咱们凛书阁若是没有犯大事自是不会赶出去,但正是因为有这群浑水摸鱼的人在,该进入凛书阁的人却没有进入,真真是一件令人愤慨的事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虞姝叹息:“罗先生,到时我会让白昕姐姐好生调查此事,您也不必担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罗道笑笑,感谢一番后就入了虞莘的房。虞莘刚洗了脸醒了醒神,在罗道跟前将昨儿个布置的功课背了一遍,罗道听罢,诧异道:“原本布置这个功课,是看三姑娘到底是不是真的已经做好了准备认真学习,如今看来,是个刻苦的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五全诗对于初学者而言是个很难完全背得的诗歌,但虞莘只花了一夜地时辰,她的刻苦用心,罗道已不需再去猜疑。虞莘听先生如此道,腼腆地笑笑。

        还从未有人夸赞过她,更别提是如此德高望重的先生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虞姝不打扰二人念书,收拾一番后便去了主院给老太太省安。入房时虞珍正给老太太捶背,老太太手里端着一本账本看得仔细,虞珍边捶背,边给老太太念着账本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姝儿,你来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老太太见虞姝来,放下账本冲她招了招手。虞珍垂下双手立在一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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