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彦秋是一个精致的女人,想不精致都难,商界女强人,不注意衣着打扮,那是不成的,更何况她一直认为,连自己都拾掇不好的女人,又怎么能拾掇家,又怎么能办好事?
老公尚在时,得负责老公的精致,把老公打扮得整整齐齐,精精神神地上班,让人知道,老公有一个贤惠的妻子,让人知道他家庭幸福。
张宝别的都好,就是不注意打扮,尤其不注重衣着,明明有钱,却偏生穿得很朴素,无法矫正,只能把这些衣服烫得平平整整,让张宝尽可能穿得利索些去办事。
“当然不是!有这么迷人的女人,我不在家享福,跑外边瞎来,这不是有病吗?只是事情的确很忙,而且很急……”
但见此时的白彦秋脸颊圆润,皮肤一尘不染,泛着红晕,像极了博物馆里的红玉。
睫毛又黑又长,快速眨动时十分有神,慢速眨动或静止时,显得迷离,有如蒙了一层水,透着润光。
美丽的女人都有这个特性,当你仔细且近距离打量,注意到细微之处时,就能把那份丽质予以放大。
“你到那些地方,是不是真的想避开我?”
白彦秋声音里已经带着哽咽,显然,她并没有接受张宝因为繁忙而不来陪她的解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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