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我知道你想干什么,但劝你别动。”宁洲一手解开自己与小皮球的安全带,揪着小皮球的头发将人拎起来,另一手握住的撬棍尖端闪烁着寒光,“看看你的同事,我不想把你们姐妹做成双子烤串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小皮球受制于人,敢怒不敢言,只能朝小左龇牙咧嘴,企图挽回一点颜面。

        小左完全没料到宁洲能猜到自己在想什么,一直没变过的表情中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像是头一次见到宁洲似的,谨慎又疑惑地打量眼前的男人,然而无论怎么看,宁洲都只是一脸微笑,无害又和善,可不知为何,小左却隐隐能感觉到他面具下压抑的混乱与疯狂。

        那种仿若饱饮过鲜血的气息竟令小左产生了微弱、但不容忽视的畏惧之情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是她不由自主地收回了即将踏出的脚步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当事人已经跳下座舱,故技重施地利用撬棍勾住塔楼横梁,一层层荡回了地面。

        在宁洲也落地的瞬间,阻隔在中间的浓雾尽数散去,迎面就看见了画家焦急担忧的脸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太好了,我见雾没散,还以为你……”画家松了口气,连忙跑过去,“等会,你的伤口怎么又裂开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宁洲顺着画家的视线看去,发现自己受伤的右肩处,绷带上渗出了血迹,也许是刚才几次三番用力过猛造成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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