嗑药嗑坏脑袋的毒罐头们肆无忌惮地躺在垃圾与污水间,满是污垢的身躯好似从地狱里来,痴迷混沌的表情却像往天堂那去;路过者同样肆无忌惮的用鞋印在他们身上绘画,凡间的践踏却怎么也叫不醒魂体异处的失路之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关山难越,谁悲失路之人?”

        唐顿不由得想起了这句东方古语,却又感到无比的亵渎,起码不该用在这些人、那些人、和我们身上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紧了紧外套,加速突破了妩媚的包围圈,走到一个更加僻静黑暗的边界。

        这里是两栋高楼间的缝隙,淅淅沥沥的冷凝水不断从高处滴落,即使最无畏的毒罐头也不愿在这下面游旱泳。一具外形凌厉的探头却横跨半空,鲜红的监视灯好像阴暗树缝间的毒蛇。

        唐顿风衣帽下的双眼左右观察,确认无人径直走进缝隙,半空的毒蛇毫无反应,对于下方经过的温血男子,蛇的热感颊窝竟完全失效。

        唐顿来这里当然不是为了体验雨中漫步,缝隙的地下有一台网络中继器,香川初步判断这台中继器联通了奈良部分区域的长岛组控制信号。

        目标显而易见,唐顿要搞定那台中继器,用炸药炸飞也好,用病毒破坏也罢,再不济掀开盖子用水枪让它短路也行,反正要把这份大礼结结实实的送到。

        唐顿撩起风衣下摆蹲到一面井盖旁,拿着一个类似喷罐的装置对准井盖边缘,拇指轻轻推下,一道短细的激光束便从喷嘴里冒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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