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清峦胸有成竹地收起手机,小声和凛冬嘀咕:“冬仔,等着看好戏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凛冬比了一个“ok”的手势,努力憋笑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在这时,一直坐在主位上,却冷眼旁观的冯老爷子终于开口道:“清清,小强,你们都别闹了,先给两位小先生上茶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冯清清与冯强听见冯老爷子开口,双双偃旗息鼓,憋着劲地给凛冬和黎清峦倒了茶,带着他们入座。

        凛冬抿了一口茶水,觉得有点苦涩,还没有热饮好喝,干脆放下了茶杯:“冯爷爷,反正现在空等着也无聊,不如您先和我们说说您爱人的情况?”

        冯老爷子听凛冬提到自己的爱人,浑浊的眼眸控制不住地亮了起来,仿佛被注入生命的人偶:“好,好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想必最基本的事情已经都由我的孙女清清传达过了,我就和几位先生说说,我最后一次听见我爱人动静的事吧。那是几天前的一个晚上,我躺在床上,故意没有关窗,因为我知道这样的话我爱人就会来替我关窗,我就能多感受她一次。那一晚,无风无月,星河灿烂,我迷迷糊糊地听到吱呀一声,木窗子慢悠悠地关上了,而后,院外响起了一阵急促的狗吠声,许久不歇,那条狗是我爱人生前养的,几个月来我爱人的魂魄进进出出,它就从没有叫过一声,那晚上也不知是怎么了,一直叫个不停,我起夜到外头去看了好几次,可我□□凡胎的,也看不出什么异样,只好放弃了。就是从那天开始,我再也没见过我的爱人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黎清峦首先提出了假设:“会不会是有阴差发现了冯太太拘留人间多日,将她的魂魄带走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凛冬:“不排除这种可能,一会儿叫个阴差问问就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黎清峦若有所思:“你是说上次那个……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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