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样的夜,同样白雪皑皑的户外,两个身穿大棉衣,将自己全身上下裹得严严实实的正在一个隐蔽的角落密谈。
“0,你怎么来了?”说话的人是赵可桢,他的胡子上落满了白雪,一说话,就噗噗簌簌的往下掉。
“刚才我见方途了,他跟我说,过几天就要迎娶您女儿,是真的吗?”另一个人,正是王剑秋。
跟耿朝忠见完面,他就利用自己的有利身份,支开了监视赵可桢的特务,约了赵可桢出来。
“是,有话直说,我借口跟雍婕吵了一架出来散心,时间不会太久,你抓紧点。”赵可桢回答道。
“嗯,”王剑秋点了点头,似乎在斟酌着言辞,“刚才方途跟我说了,把操办婚事的任务交给了我。不过还有一件事,方途说,他不打算动您女儿。”
“不打算,动我女儿?”赵可桢一愣,有点不太明白王剑秋的意思。
“我的意思是,”王剑秋尴尬的笑了笑,“他会迎娶您女儿过门,但并不打算跟您女儿洞房花烛,据他的说法,是尔笙太小了,没劲,他也只是为了应付处座的任务,走个形式就成。”
“什么叫太小了,没劲?”赵可桢吹胡子瞪眼睛,不知道是好气还是好笑。
“您确定要听原话?”王剑秋调侃的看了赵可桢一眼,耿朝忠那句“没胸没屁股”的话又浮现在他耳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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