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个小时后,刘永清就给苏虞兮打了电话,结果是,没有程晓羽的名字,但是有裴砚晨的

        苏虞兮将手中的手机攒的紧紧的,捏的指节都在发白,她对站在不远处的司机老李挥了挥手示意他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淡淡的一层薄云笼罩在灰色的天空之上,闪烁的霓虹提供给这城市里一些虚浮的温暖,夜凉如冰川之水。

        司机老李忐忑不安的走到了身后站着两个高壮的黑衣保镖,美到出尘脱俗的少女面前,勉强露出一个笑脸说道:“苏小姐,我可以走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作为一个阅人无数的出租车司机,老李觉得这个苏小姐浑身上下透着一股难以言表的神秘,尤其是极具一种一言决人生死的压迫感,他不知道这种压迫感从何而来,但绝对不是身后的保镖,和她不苟言笑的态度,而是从骨子里透露出来的,视众生如蝼蚁的俯瞰。

        苏虞兮穿着白色的蕾丝长袖连衣裙,一只金色的向日葵发簪扎在略微盘起的头发后面,她没有看老李一眼,只是语气冰冷的说道:“你知道吗?象棋里头我觉得最‘奥秘’的游戏规则,就是‘卒’。卒子一过河,就没有回头的路。人生中一个决定牵动另一个决定,一个偶然注定另一个偶然,因此偶然从来不是偶然,一条路势必走向下一条路,回不了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谢谢你今天教懂了我这个道理,棋子的命运不仅仅只掌握在棋手的手里。而人生中所有的决定,其实都是过了河的‘卒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老李听着这冰冷的有些莫名其妙又很哲理高深的语句,在大雨过后的清新空气里,瑟瑟发抖。

        苏虞兮接着说道:“做人要心存敬畏之心,也许你觉得帝王的皇冠、教皇的权杖、头顶的深邃星空和内心的道德都不能使你畏惧,也要对命运之神怀揣敬意。

        为什么大家喜欢做好事?因为做好事不会结出恶的果实,而做坏事便需要如临深渊,如履薄冰,还要时时刻刻警惕恶果降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时苏虞兮才将如黑洞一般的眼神落在老李身上,意味深长的说道:“从明天开始,每天做一件好事,每周去教堂做一次礼拜或者去寺庙敬一敬神,你才能善始善终记住我的话,现在,你可以走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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