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什么会这样?他并不是登徒浪子,更不是什么变态臆想狂。
可为什么会对朋友的姐姐一见难忘呢?夜夜梦见就算了,此时坐在人家对面心中想的却是梦中的场景。
这是有多饥渴,有多猥琐?!!这么猥琐的人居然是他自己。
突然生出这个认知的骆宾被自己吓了一跳,立马呛得咳嗽连连。
“好吃你也不用这么激动嘛,真是的。”白与飞轻拍着骆宾的背笑说道。
“瓦罐肉好久没吃到了,哇,真是…”林染嚼着肉块,就着肉香啜了口酒。
突然觉得有些奇怪,林染看着那只正燃着微弱火光的炉子“暄暄,这炉子没弄坏呀,湖心居都塌了……”
“嗯,真是万幸呢!”师暄暄不自然地笑了笑。
骆宾从剧烈的咳嗽中缓过劲来平复呼吸,抬头看向那温着酒的红泥炉子,脑海中似风驰电挚般闪出一个画面。
第一眼看到这只温酒炉时也曾短暂出现过,但此时画面停留的时间更久了一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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