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早的,晨风也是凉凉的,且还是冬日周末。
一般这样的日子里乔子夜都是蒙头大睡,宁可睡成一头猪,也不愿做一只早起有虫吃的鸟。
但此时他却出现在了山路小径上,偶尔蹲身在草丛间扒拉,经过一堆乱石旁时凑过去拿脚踢开石子拨弄着。
走路的姿势也奇怪极了,像一只躬着腰的猫,尤其他还穿了一身浅咖色的毛衣。
昨晚被蒙毅胖揍了一顿,手机被夺,用来压榨桑夏的唯一‘证物’就此无情销毁。
于是,被打回原形的乔先生又、双、叒沦落回润庐乃至明堂整座山头食物链最底端的男人。
但这些与他此时更糟糕的心情相比都不算个事。
他做了一个恶梦,但他又不确定那是一个梦。
天刚蒙蒙亮,睁开眼就发现自己坐在床上。
但他清淅地记得,回到房后,点算了元慎热情大派送时获得的战利品,一样一样归拢好就美美地洗了个澡躺上了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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