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把剑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男人就像是一把剑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种感觉其实有些可笑,男人身材虽不算薄弱,但与那些常年跟剑打交道的剑士相差甚远,除了无形散发的气势外,男人倒更像一位风度翩翩、学富五车的英俊权贵。

        除了男人之外,凉亭内还有另外一人,却并非坐在桌前,而是静静站在男人身后三米处,身上穿着西大陆常见的侍者束衣,长相也是随处可见的大众脸,即便看上许多眼,转头便会忘记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非要说这名侍者有什么独特之处,便是他胸前牢牢抱着的那把长剑。

        与其说是巨剑,不如用“加长加大版的锉刀”来形容。

        剑身上缠着层层墨青色粗布,厚度却极为夸张,竟然足有宽度的一半,让人根本想象不出那粗布之下的剑刃该有多厚。

        难道是跟狼牙棒一样,凭借最原始的力量砸人?

        收到嬷嬷提醒而退到亭外的侍女们,偷偷看向那把怪异的长剑时,总会生出这种微妙的想法,却很快又因为那名长相太过普通的侍者而很快忘记,然后微红着脸,偷偷留意那位散发着成熟魅力的神秘贵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