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二年前。

        年纪约莫四五岁样子的小童,身上穿着一件明显大了一圈的迷你法袍,急匆匆跑过白雪皑皑的院子,边跑边喊道:“老师——有客人拜访啦~”

        院子最里面那间造型古朴的屋门缓缓打开,走出一位面容严肃的中年男人,轻叱道:“什么事慌里慌张?难道师父没有教过你不要大声喧哗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本来还一脸兴奋的小童立马像是蔫了的茄子,垂下头认错道:“对不起,大师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被称作大师兄的中年男人本想再训斥几句,身后就响起一个温和的声音:“阿瑟正是贪玩的年纪,别这么严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中年男人这才面色稍霁,恭恭敬敬的冲屋里欠了欠身,再对小童招招手:“进来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嘞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刚刚的诚恳自责立马消失不见,阿瑟两三步跨上台阶,临进门才突然来了个急刹车,在门槛上踏干净雪,又趁机对中年男人吐吐舌头,才蹦蹦跳跳进了屋。

        青石围砌的火炉旁,须发皆白的老人正坐在桌后,手里捧着一本比墙砖还厚的书,听到小童的动静,才微微抬起头,将鼻子上厚重的眼镜摘下来,伸手点了点他,和蔼笑道:“你个皮孩子,刚才又去哪里疯了?是不是又忘了昨天交给你的功课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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