内马尔不是防守球员，他回到场内后本来准备退回去按照位置要求站一站，却发现大家都像清了场似的，专门给他和卓杨留下了角斗场。
卓杨又在招呼他，内马尔只好硬着头皮站到了跟前。只有被打死，没有被吓死，我来了，你想咋？
‘噗——’一声，内马尔眼前瞬间卷起了一道彩色烟雾，老蝴蝶飞起来了，正宗且原汁原味的十字插花流星蝴蝶步重现江湖。
如果把每一个动作仔细剖析，卓蝴蝶和内蝴蝶没什么不同，就算动作之间的衔接也大同小异，但卓杨的蝴蝶翻飞却明显更具迷幻感，也更加美得令人陶醉。
内马尔醉了，他差点抑制不住想一起起舞的冲动。他想看清楚这些本就非常熟悉的动作，想让自己的蝴蝶舞也能做到如此迷醉。
卓杨……是怎么做到的？为什么只有他能舞出这种感觉？
复杂吗？迷惑吗？羡慕吗？想死吗？要学吗？
那就去弹钢琴！先把自己弹成钢琴教授再说。
卓杨的蝴蝶是音乐里的蝴蝶，是音乐的韵律和节奏，没有他那种对于音乐的高深造诣，没有他将音乐融入肌肉骨骼和灵魂后再赋予足球的灵气，任何人的模仿都只能是形似而非神似。
卓杨的防守已经是足坛顶级，而内马尔论起防守工夫，也当得起一句足坛渣级，他就不是干这活的人。一曲蝴蝶断人肠，流星穿了他的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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