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纤纤此时就觉得特别的可笑。

        上一次她是为了妈妈,为了要回妈妈的保险箱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次却是为了爸爸,为了回报爸爸的养育之恩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‘爸爸’这个曾经的称呼,从此后再也不是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白凤展不是她的任何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没有理由去指责白凤展曾经对她的好与不好,白凤展也没有义务对她好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从前的那些哀怨,都是不值一提的事情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活该承受白凤展这些年的冷遇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轻声说完,手机那端依然还是厉凌烨浅浅的几不可闻的呼吸声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没回应,没有同意也没有拒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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