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种谣言岂能信之?何况那襄王也是知轻重之人,又岂会为一名钦犯,大动干戈?”熊文灿摇了摇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确实如此,不过学生特意打听了一下,有小道消息说,那世子当时伤在下身,卧床三月才好转,从此性情大变,而襄王与王妃对世子又宠爱有加,如传言属实,倒也说得过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若真是如此,那本督还真不好随意对待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熊文灿起身背着手,眉头皱的更紧了,若那襄王只是不满地方治安,发发牢骚,大不了让襄阳卫去一趟。

        可如今又是送钱送粮,那世子还有可能无法人道,若再敷衍了事,恐引起他上书弹劾自己放纵反贼肆虐,不作为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伙小毛贼其实他早就注意到了,开始以为是那八大王派来打前站的,所以打算等他们走小道窜入南漳后,再趁机围而歼之。

        后来左等右等,也不见动静,而那伙小毛贼所作所为又纯粹乃山贼行径,不像是和那八大王有关系,反倒是像从别处窜来的胆大毛贼,于是也就懒得再关注。

        谁曾想近月来,他们竟愈演愈烈,发展迅速,这才又引起他的关注,派人去谷城一番打探,也是惊诧无比。

        本来那伙小毛贼若真是谷城八大王的手下,必然要将其扑灭,将八大王的这只触手斩掉,继续将其围堵在谷城。

        可事实却截然相反,那伙小毛贼不但不是那八大王的手下,还是逃出来的,路上更是大打了一仗,这就大有可为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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