隋婴于是乖乖的留在缠绵悱恻楼,等花浅带笔记回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起初,花浅依旧一大早去天问阁收衣服,扫叶子,擦桌子,只是她发现,自己到时,制服已经洗得干干净净,桌子院子乃至瓦片上,干净的一丝灰都没有,连花草树木都规规整整的,似乎有人刚刚修剪过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浅浅,因为你,我们每天要早起两个时辰,洗衣服扫地擦桌子,”周琮打了个哈欠,半上午课他都在补觉,“你能不能别来这么早?”

        花浅就知道,燕少主又自恃身份,下了奇怪的命令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年头,连做好事都难上加难。

        课上夏真人的废话实在太多,花浅仔细听了一会儿,就听着昏昏欲睡,尤其大环境还都在打哈欠甚至打呼噜。她索性用结界术做了个盒子,把声音收入其中,想了想,又把夏真人的影子收了进去,晚上直接拿来,让隋婴自己进结界听。

        隋婴学习的时候,花浅就跑去缠绵悱恻楼上,找些杂书看,打发时间。

        花浅沿着楼梯上到三层,她对缠绵悱恻楼上的布局,越发熟悉。

        隋家的藏书很多,分两部分,一小部分整齐的摆放在二楼的书架上,分门别类,多是近一千年的新书与抄录的手稿。而三楼上,则堆放凌乱,有残本,有缺页,还有字迹模糊不清的,年代无可考证,藏书的祖先随心所欲,排布毫无章法,甚至连书架都省了,一本一本随便扔。

        花浅嫌找书费时间,决定先把三楼整理成二楼的布局,可藏书实在太多,十几天过去,她才整理出一个边边角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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