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争平静地听着,直到夏完淳说完,才开口道:“无论怎么做,都不可能被所有人说一个好字。既然如此,为何不着实得罪一批人,而得到另一批人的拥挤呢?”
夏完淳一怔,急道:“可二州人脉都掌控在那些人手里,民智未启,必随这些人蛊惑而动,大哥所言虽然在理,但真要这么做,等于与二州所有人为敌。”
“谢谢,劳烦弟妹了。”吴争朝正为自己和夏完淳斟酒的钱秦篆笑道。
钱秦篆莞尔一笑道:“大哥是得好好点拨点拨我家相公,与大哥比起来,他就是块木头。”
吴争听了哈哈大笑道:“看来弟妹已经有了想法,存古啊,高人就在身边,你是有眼不识泰山啊!”
夏完淳却脸色凝重,道:“妇人之见而已……杀人,特别是杀自己的同胞,解决不了根本,只会埋下无尽的仇恨……大哥一直想要建立一个崭新的汉人天下,又怎可大开杀戒?”
钱秦篆微笑着对吴争道:“大哥听见了吧,相公就是这么执拗。”
吴争笑着点头道:“非是存古执拗,而是当局者,迷!”
夏完淳开始是想瞪钱秦篆的,可终究是不舍,临了轻轻一叹,对钱秦篆道:“夫人且去厨房看看,催促一下。”
钱秦篆聪慧,随即领悟到丈夫有事要与吴争私聊,便起身向吴争一福,“大哥慢用,弟妹暂且告退失陪了。”
吴争微笑着点点头,也不阻拦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