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文瑟咬了咬唇,有点想笑。

        酒过三巡,菜过五味,大家都不坐在自己席位上了,到处敬酒,说话,也有三三两两出去散步。

        原文瑟一行三人坐在那,从头到尾都没怎么动,旁人倒也真不可能不理,也有几人过来行酒,司马玉树也走过来:“世子,今夜何啾啾不乐乎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原文瑟感叹:“那是因为看到玉树实在不类祖,啾啾不乐乎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一群人本来都在嘻嘻哈哈的,一听这话,立刻精神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啊哟喂,这说话,太刺激人了吧。

        司马玉树还真不知道,这世上有这样说话的人,他大怒,眼神戾气纵生:“平南王世子爷何出此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原文瑟轻轻一笑:“知道何为玉树吗?可不是指玉做的树,那种精致的供人把|玩的小东西,而是一种精神,一种脊梁,一种文人的风骨,一种气度,令祖有,有吗?不喜欢我,直说罢,不请罢,都可,请客人,安排些区区小计,搞些妇人阴谋,有意思么?类祖么?令祖也如此行事吗?如此心胸之人,能坐到令祖现在的位置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司马玉树脸涨的通红,指着原文瑟道:“有什么证据!”

        原文瑟洒脱一笑:“需要证据么,事实摆在眼前,当这些大人有谁不是人杰,能坐在这里说话的,有几个看不出这小妇人之举,实在是太轻浮无知了,太小看天下英雄了吧。当然了,大家嘴里说的,肯定和心里想的不一样,但今天的谋划,别人嘴里就是说一万个好,心里还不是在笑话,百年门阀,有玉树,莫落了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司马恒光道:“平南王世子爷言重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原文瑟微微一行礼,举止自然又带着些贵气,很温和无害,不过她一张嘴,那就是气死人不偿命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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