粗糙又布满了冻疮的小手里拿着一段红色的绸布,她一步一步地,顶风冒雪,艰难走向院子里那株虬龙盘枝的老红梅树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树的梅花还只打着纤小的花骨朵儿,却已梅香沁雪,更有三分娇气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计算了下距离,挑了东南枝最美的梅花,将手上的红色绸布抛上去,抬手打了一个绳结,用力一拉,试试是不是结实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只瘦骨嶙峋的大黑狗蹒跚而来,拿狗头磨蹭着少女的裙边。

        少女低头,蹲下来,抱着狗头,声音哽咽,“陪我一起走吧,留下来,会被他们欺负死的。好吗?到了阴间……我们还在一起,我舍不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的眼睛落寞的一眨,一滴大如珍珠的泪水,顺着脸颊滑落,碎落在大黑毛茸茸的脸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大黑和少女的年纪一样大,十五岁了,对于狗类来说己是高龄了,非常通人性。

        大黑看着少女,无能为力的呜咽几声。

        少女站起来,抓住绸布,抬起颀长的天鹅脖,雪白的粉项和天地溶为一体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踮起淹没在白雪中的纤足,努力向上挺胸抬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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