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母听了阚言的话,微微皱了皱眉,说道:“阚言,这样不太好吧,云初虽然有错,可是,咱们这样做,这也太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妈,不是说,我才是的儿子么,不是会一直站在我身边么,难道,在的心里,周云初比我还重要?”阚言使用了激将法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可能呢,才是我的儿子,我怎么可能会觉得云初比重要呢,才是我心里最重要的,可是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有什么可是不可是的,就说,这个忙,到底是帮,还是不帮。”阚言下了最后的通牒。

        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后,才说道:“好吧,我试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阚言挂了电话,高兴的出了家门,去了趟医院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新闻也过去了好几天了,虽然一进医院,还是有很多人对他指指点点,但已经没有那么厉害了,毕竟这人都是健忘的动物,时间可以抚平一切。

        阚言去药务处,找人拿了安眠药,然后开车去了周家,把安眠药给了周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样?给她打电话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还没有,我不知道要怎么说。”周母纠结的说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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