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决战了吗？”
方欢满是血丝的眼睛有一丝丝灰色蔓延，哪怕是在虚拟空间中，依然难掩脸上的疲惫之色，那是一种心力即将消耗殆尽的憔悴。
接连十多天的共生赋能，差点将方欢榨干，不止是肉体和精神上的，还有心灵上的折磨更是惨绝人寰，如果不是看到共生还差最后5%的进度，他真的想要暂缓赋能适当放松放松了，换做其他任何一人，恐怕早就被折磨崩溃了。
只有切身体会过精神超负荷后才明白那究竟是怎样的地狱！
这也变相给方欢敲响了警钟，以后对精神的提升要更加谨慎才行，万一哪天妄力种子无法压制狂暴的精神，心力又无法短时间内成长，方欢很可能在无尽的折磨中陨落。
所以这几日方欢每天最多只赋能八个小时左右便躺在游戏舱内游戏，也不进入游戏，即便进入游戏，也只会逛逛论坛，偶尔与老时尚交流下本能团的攻略进度，最后就是关注发生在大溃败副本中的这场世纪大战。
从战魂不灭变阵开始，方欢也有种怪异的感觉，其他人或许不知道真实的历史，方欢却早就从爱尔敏口中知道，历史上的大溃败兽族并没有袭击人类联盟，恰恰相反，兽族的大军还破坏了一座地狱之门，间接导致地狱的两位半神陨落，军团覆灭无数。
更改的历史让方欢奇怪，但不至于怀疑什么，之后赤月的背刺才让他真正察觉到隐藏在幕后的力量。
他也得出了与枭毒仕差不多的结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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