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万人之多,从城头俯瞰下去,密密麻麻如蚂蚁堆,动起来就好像流水一般的运动轨迹,甘奇亲自上在城头,一身金甲,鼓槌两个,把那牛皮鼓敲得如雨点。

        双方都在敲鼓,早已分不清敌我的鼓声区别,吹号角的士卒,腮帮子鼓如牛,用尽身力气去吹。

        呜呜呜呜……

        还带有一种“昂昂昂昂”的声音。

        低沉而又有穿透力,一排号角,便可响彻场,笼罩大地,到处都能听到这种嗡鸣之声,犹如催命,催着一条条活生生的人命。

        威武军汉,五十斤重的步人甲,磨了又磨的枪刃,硕大的木盾,汗如雨下。

        所有人都知道延州城头那一点金黄是甘相公,所有人都不自觉抬头去看,看到之后,莫名有一种心安之感。

        马匹撞在木盾之上,拿着木盾的军汉被撞飞倒地,马匹也趔趄几步,马背上的党项骑士被掀起在空中翻滚,早有士卒把长枪竖起,便是那骑士还未落地,就被长枪扎透当场。

        队头都头呼喊着:“向前,向前,倒地的不要管,能爬起来就自己爬!”

        营指挥使也在呼喊:“放箭,后阵放箭,把箭袋射空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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